丝路长风三千里 诗话甘州五千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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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路长风三千里 诗话甘州五千年

“千年丝路总让人魂牵梦绕,诗意甘州定让你流连忘返”

如果你追寻诗与远方的旅行,一次铭心刻骨的邂逅,来甘州吧!与历代文人墨客对话,观“半城芦苇半城庙,三面杨柳一面湖”的独特景观,吟咏“塞上江南的蒹葭水月”。

中国第一部地理著作《尚书·禹贡》中,这样描写国家的疆域边界,“东渐于海,西被于流沙,朔南暨,声教讫于四海。”要把王朝的声威教化传到四方,东听大海波涛,西与流沙共舞。河西走廊,犹如中原通往西域的一叶方舟,悬挂着祁连山脉的冰雪云帆,乘渡绿洲沙浪,羌笛启程,春风不逝。

“山河两千里,沧桑五千年”。华夏文明的星火点亮了炉窑中的彩陶,夏商周时期,羌、戎在此生息,春秋至秦代,乌孙、月氏迁徙繁衍,汉代前期为匈奴居地。由于匈奴的强盛掠地,阻断了汉朝的西进要道,汉武帝元狩二年(前121年),霍去病西征,大败匈奴,控制河西走廊,匈奴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祁连山。

最早反映张掖的诗歌,要数西汉时期的《匈奴歌》:

亡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;

失我焉支山,令我妇女无颜色。

祁连山地域广阔,水草丰美,其山麓是匈奴族蕃息牛羊驼马的牧场。祁连山失掉了,处处花香、遍野牛羊的繁荣景象也不见了。“亡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”。唱出了匈奴民族失去放牧基地,失去美好生活来源的悲愤心情。“失我焉支山,令我妇女无颜色。”焉支山草丰林茂,不但可以牧畜,而且有一种花可制作胭脂,焉支山失掉了,能歌善舞的妇女们再不能搽胭脂抹粉歌舞了。这句诗唱出了匈奴民族失去乐土,失掉太平生活的悲伤心情。

北宋词人柳永《八声甘州·对潇潇暮雨洒江天》写到:

对潇潇暮雨洒江天,一番洗清秋。

渐霜风凄紧,关河冷落,残照当楼。

是处红衰翠减,苒苒物华休。

唯有长江水,无语东流。”

源于西域边塞的八声甘州,以慷慨悲壮为主,与六州歌头、唐代凉州词一样,多被文人墨客用于边塞题材诗词,成为了最能体现边城气概的词牌名。

明代张掖诗人张联元,吟咏家乡的作品尤为引人注目。其代表作如《北城旷览》:

山光草色翠相连,万里云尽万里天。

黎岭氛消兵气散,戍楼尘满月华妍。

耕深健犊桃花雨,卧饱龙骊碧柳烟。

羌笛无声边塞远,鸣蛙低伴水潺潺。

据载,张掖城北之草湖滩,明清之际水丰草茂鱼多而能行舟,古称北湖,为时人旅游之地。纵目远眺,无边春色,令人心旷神怡。作者以热情洋溢的笔触,生动鲜明勾勒出一幅和平宁静、鸟语花香、人民安居乐业的动人画面,编织了一幅无比美妙的春光图,歌颂了张掖风光,写得清醒明丽,令人耳目一新。

到了清代,歌咏张掖的诗歌就更多了。郭楷(1760-1840年),字仲仪,号雪庆,武威人,清乾隆进士,著有《梦雪草堂诗稿》等书,他在晚年做甘肃提督杨升芳的家庭教师,在张掖住了七年,写了不少诗。他在教学期间,曾游了甘泉书院,写了《过甘泉书院题四绝句》,其第二首《三台阁》:

三层高阁俯城头,四境烟光一望收。

春树万家甘雨足,绿杨荫外好驱牛。

三台,星名。前两句写三台阁之高,登临可以远望。后两句写春雨过后,农民驱牛耕田,从绿杨荫外可以看见这幅春耕图。这首诗描绘了二百年前张掖风情和张掖农民的劳动生活,读来亲切有味。

张掖素有“塞外江南”之美称,多少年来,人们说起张掖,常常引用这样两句诗:“不望祁连山顶雪,错将张掖认江南”。可以说,这两句诗把张掖不是江南胜似江南的美景刻画得淋漓尽致。该诗句出自罗家伦的《五云楼远眺》。罗家伦是浙江绍兴人,抗日战争时期,任滇黔考察团团长,新疆监察使兼西北考察团团长。《五云楼远眺》是他在1943年6月任西北考察团团长来张掖时所作。

绿荫丛外麦毵毵,竟见芦花水一湾。

不望祁连山顶雪,错将张掖认江南。

诗的前两句写尽张掖城周树木参天、绿荫蔽日,麦浪滚滚的美景。透过绿荫,“竟见芦花水一湾”,道出了诗人的惊喜和赞叹。一个初来乍到的南方人,在祁连山下的张掖城中看到波光粼粼、芦苇萧萧的江南水乡风光,触景生情,由此而产生置身江南的错觉自然也就不足为怪了。后两句由叙到议,巧妙地把张掖与江南相提并论,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张掖的赞美之情。

文韬之,武略之。时空经纬铺就了甘州的城格,蒙古草原文化与青藏高原文化,原汉族文化与西域多元文化,山水绿洲与大漠长城,裹挟着历史的烟云,汇聚成芬芳的丝路,甘肃之源,甘美天下。

(微游甘肃官方公众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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